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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粉英老人生前拍了照片。 (供图:姜伟勋)

中国日报网如皋7月7日电(记者刘梦阳)“鬼子强暴了我,难道会这样吗? 还有逻辑上的地方吗? 至少给我道歉吧! ’这是周粉英生前一直念叨的话。

2007年4月26日,江苏省如皋市白蒲镇邮递员像以前一样,将《扬子晚报》送到订阅者家。 当时,他没想到这份报纸会透露封印了近70年的悲伤过去。

“我也曾是慰安妇”

2007年4月26日《扬州晚报》上文案《慰安妇》的活证人雷桂英去世。 雷桂英是当时南京唯一的“慰安妇”活着的证人。

周粉英91岁,已经双目失明,但听力好,记忆力强,思路清晰。 她听到儿子姜伟勋在和邮递员说话时,说:“哪个身体去世了? ”。

“妈妈,南京一位叫雷桂英的‘慰安妇’离开了。 她生前控诉日军暴行,得到社会的尊重和支持。 ’姜伟勋首先简明地证明了事情,看到妈妈很有趣,他们索性读了报纸。

“公开承认自己是南京唯一‘慰安妇’受害者的雷桂英,因突发脑溢血住院3天后,于昨天下午3点12分在江苏省中医院去世,享年79岁……雷桂英的去世也意味着南京唯一的‘慰安妇’活证人的消失,在南京和其他地区至今,

周粉英听着,两行眼泪从她不见光的几十年眼里滴下来,她哭着对儿子说。 “其实,我也曾是慰安妇……。

史家巷1号,原中兴酒店故地。 (供图:杨春和)

史家巷1号

“就是这里。 原来叫中兴酒店,1938年3月23日,他们把我抓到这里了……”。 2007年6月,周粉英背着儿子姜伟勋,来到如皋市白蒲镇史家巷1号院门口,对她来说,这里的回忆充满了痛苦和屈辱。

“就是这里。 20世纪80年代镇区建设时,原中兴酒店房屋的10余间部分进行了改建,现在仍有原房间的5间。 据说,年6月,高奥市白蒲镇历史文化研究会会长杨春和史家巷1号斑的砖墙,经常从祖先那里听到“慰安所”的故事,称现史家巷1号2间和商店仓库3间是日本侵略军在白蒲设立的“慰安所”的故乡。

8年前,周粉英老人就这样踏上了“慰安妇”的身份取证之路,她接过雷桂英的接力棒,成为江苏地区唯一公开“慰安妇”身份的活生生的证人。 由于周粉英老人勇敢地公开了自己的身份,南京大屠杀纪念馆收录的日军侵略罪行中“慰安妇”的活证人空白被埋。 2008年7月,在身份公布仅一年后,周粉英老人悄然在家去世,享年92岁。

8年后的今天,周粉英老人的事迹仍被多家媒体转载。 人们从报道和影像中,远远地凝视着这位勇敢老人小巧紧闭的安详面孔,向她致以无声的敬意。 多年来致力于地方历史研究的杨春和也必须铭记周粉英老人的故事、中兴酒店的故地情况,并让后人记住在这片土地上发生的事情。

杨春和在史家巷1号“慰安所”的故地介绍了情况。 (拍摄:刘梦阳)

“史实是史实,谁也抹杀不了! ”

年4月27日,安倍晋三首相在美国马萨诸塞州哈佛大学回答提问时呼吁:“对二战期间被当作慰安妇贩卖的女性感到痛心。”

用这种“贩卖人口”混淆视听,粉饰“强迫慰安妇”犯罪的字眼,轰动一时的国际舆论。 美联社评论说:“虽然称‘慰安妇’问题为‘贩卖人口’,但对这个问题的加害者闭口不谈,表明了安倍对‘慰安妇’等历史问题持续反复‘模糊’表达的策略。”

“日本当局的领导人无耻地树立了侵略战争中众多罪行之一的‘慰安所’这一反人类罪行,诡辩着‘当地卖淫嫖娼行为’的谬论,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容忍! ”杨春和日本右翼比较“慰安妇”问题的言论,怒不可遏。

在史家巷1号入口,杨春和说。 “那一年,我家祖上住在东套房的东山墙与中兴酒店的西墙相邻,只隔着一堵墙。 从小我就多次听到奶奶、父母说,我们的东套房在日军占领白蒲时被日本人强行占领中兴酒店,建立了罪恶的“慰安所”。 ”。

史料记载,1938年3月18日早晨,日军入侵皋市白蒲镇,到乡下继续扫荡,除抢劫财物外,还抓获“花姑娘”,被强行流放的女性被关在中兴酒店,日军轮流通奸蹂躏。

“他们抓到的‘花姑娘’太多了,中兴酒店受不了,于是慰安所利用祖父母避难外出,趁家里没人的桌子,强行打开了我家东套房的山墙,把慰安所扩建到了我家东套房。 之后祖父母惊讶地回到家看到了这一幕,但最终害怕日军和维护会汉奸的暴威,不敢抗议强制东套房的行为……家里经常听到隔壁中兴酒店鬼子的骂声、鞭声、女孩悲惨的哭声。 直到抗战结束,我家东套房和中兴酒店之间开的墙上的门洞,被砖头堵住了……

杨春和描写的是从祖先、父亲那里听说的事,但言语间的愤慨并没有增加。 “1980年白蒲邮局征用我家旧住宅建造邮政大楼,拆毁房屋时,东套房在日军强扒的门洞里被讨论得清清楚楚。 原中兴酒店和我家的东套房是日本侵略兵在白蒲强建造了“慰安所”。 历史其实谁也抹杀不了! ”

周粉英老人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的身份说明。 (供图:姜伟勋)

周粉英的故事

据周粉英老人生前回忆,她作为“慰安妇”被逮捕是在1938年3月23日,当时22岁。

那天,日本“鬼子”挨家挨户搜查时,发现了躲在农家房子里刷盘子的周粉英和她的阿姨。 那一瞬间,周粉英和阿姨浑身颤抖,紧紧地拥抱。 日本的“鬼子”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抓住她们俩,用麻绳绑在板车上,像拉牲口一样拉。

周粉英和阿姨被关在中兴酒店,看到他们一起被抓,还有其他村子的女儿,20多人一起被关在酒店的小屋里,成为了固定的“慰安妇”。 当时军营里约有50名日本士兵,但被抓住的女孩都被编号,因为周粉英的容貌最出众,她被选为“第一”。

几天内“慰安所”又逮捕了40多名女儿。 姑娘们每天被“鬼子”强奸蹂躏好几次,“鬼子”来叫她们,只叫号码,不叫名字。 有人讨厌就会被毒死。 “慰安所”里昼夜轮换着有日本士兵,也有上厕所的。

在许多日军过境的情况下,姑娘们遭受的蹂躏更为悲惨,前面发泄兽欲的士兵还没下床,就等在后面,一天要接待20多个女人。 其中有些女性连续通奸、下半身水肿、疼痛严重,被送往医院接受治疗,但在夜间被日本护理兵强奸……

每天晚上,周粉英都能听到姐妹们悲惨的哭声,她自己的眼睛也一度肿哭,但后来越来越差,直到眼睛失明。 受日本军队的屈辱,周粉英留下了腹胀的病根——经常要小便,但蹲了几个小时就尿不出来,一生饱受病痛之苦。 之后,周粉英被诊断为盆腔肿瘤晚期,由于病情恶化,根治疾病未能接受手术。

“鬼子毁了我,难道会这样吗? 还有逻辑上的地方吗? 至少给我道歉吧! ”周粉英老人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无法解释那段屈辱的回忆。 这种生命无法承受的痛苦,还有几个人能原谅?

这不仅是周粉英们的痛苦,也是我们民族的,国家的痛苦。

去世的人已经很久了。 今天应该记住。

(编辑:信莲)

标题:“生命不可承受之痛:一名中国“慰安妇”的血泪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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