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乡里制度转型的当代法治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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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乡村制度的变革始于晚清。作为“新政”措施之一，清廷废除了以“服务制度”为特征的“乡村制度”，代之以“乡村自治”。转型前，乡镇体制以“农村”为主要服务组织。在不同的时期和地区，“礼社”、“嘉宝”和“乡镇契约”作为辅助服务组织帮助“农村”完成乡村治理。这一转变始于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颁布的《乡镇地方自治宪法》，止于1935年制定的《地方自治法原则和条例》。根据这一立法，嘉宝被纳入自治组织，保甲制度被重新纳入乡镇行政体系，这标志着现代乡镇制度转型的结束。

转型前的农村制度是传统政治和法律文化的一部分，转型的目标模式是西方地方自治，强调法律至上，倡导“诉讼”理念，以权利平等和权利保护为价值标签；在法律渊源上，主张以成文法和统一立法取代零散的习惯法。在政府的强力推动下，这种外来的法律文化完成了基本的制度设计，但最终未能主导中国的乡村治理。虽然它并不成功，但它对中国农村治理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并对当前“依法治国”背景下的农村社会治理有着重要的启示。

实施“乡村治理法制化”战略，依法规范和引导乡村社会治理。近代以前，由于落后的交通和通讯条件，农村社会是一个相对封闭的内部循环系统。在按宗法制度组织起来的农村人的概念体系中，“德治”和“人治”的重要性往往超过“法治”。在现代乡村制度的变革中，农村人民从一开始就拒绝统一的法律，逐渐接受统一的法律，法治的观念和意识得到提高。从实践的角度来看，以地方自治为主要基础的近代乡村治理，受到内乱的逼迫或外患的侵扰，政令代替法律、临时措施代替长期立法计划的情况时有发生，乡村自治的立法体系也从未完善过。在当前的乡村治理中，我们应该充分吸取这些经验教训，坚持“良法能治”的指导思想，尽快完善法律体系。

编者:刘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