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民：生态文明建设的中国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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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2019年1月26日，应东京经济大学邀请，全国政协经济委员会副主任、中央财经领导小组办公室原副主任杨伟民出席东京经济大学成立120周年纪念活动，并在“交流经济与区域循环共生圈国际研讨会”上发表了“迈向生态文明新时期”的主旨演讲。

很高兴参加东京经济大学创立120周年纪念活动。 感谢冈本英男校长的邀请，感谢森本英香日本环境事务次官的演讲，感谢周牧之教授的安排。

昨天，我在日本经济产业省经济产业研究所谈了中国的经济政策和改革问题。 今天，我换个话题，谈谈中国大力推进的生态文明建设。

生态文明建设实际上是指用什么样的方法和模式进行经济建设，就像今天会议的主题——地区循环共生一样，是环境问题，是经济问题。

生态文明建设是一个非常大的命题。 在这样短的时间里，我只能给大家一个基本的框架，谈谈中国生态文明建设的一点概念，谈谈生态文明建设的中国理念。

第一个概念是空之间的迅速发展。

我们日常经常谈论的快速发展有三个。 一是经济快速发展，二是人的快速发展，三是可持续快速发展。 这三个快速发展有不同的内涵和目标，但在政策层面，将他们置于特定的空之间是有意义的。 把他们割裂开来，笼统地说，抽象地说，似乎没什么意义。

这里的三幅图显示了北京、深圳和中国的三江源。

北京的经济发展很快，社会发展也很好。 北京有中国最好的公共服务。 比如最好的大学，最好的医院，但是北京空的空气质量是个大问题，住在北京。 我们最希望的是像东京一样蓝天白云。 但遗憾的是，北京的可持续快速发展存在很大的问题。

深圳目前在亚洲城市经济总量中位居第五，超过香港。 深圳的创新也非常好，是世界闻名的创新城市。 但是，深圳80%以上的人口住在“城中村”——“城市中的村庄”，居住环境比较差。 如果没有稳定的居住环境，有语境的居住环境就谈不上人的快速发展、人的幸福。 所以，对深圳来说，人的快速发展是个大问题。

三江源位于被称为“世界第三脊梁”的青藏高原，是中国乃至亚洲重要的生态屏障和水源涵养区，也是全球变暖敏感区。 在这里进行经济建设，不仅会对中国的生态环境产生巨大的影响，还会对全世界的气候变化产生巨大的影响。 目前，我们最大限度地保护三江源，建立了三江源国家公园。 但有一个问题是，那里的人发展得怎么样？ 处理的途径是，让当地居民，第一是藏族同胞变身为国家公园的生态管理者，国家给他们发工资，养护和保护三江源的自然资源。

北京、深圳、上海的情况表明，经济快速发展、人的快速发展和可持续快速发展应该在特定的空之间进行探讨，三者之间需要平衡。 空之间的快速发展是指在一定的空之间实现经济快速发展、可持续快速发展、人的全面快速发展三者的平衡。 一方面过，另一方面受影响，老百姓过不好生活。

空之间的迅速发展，是生态文明意义上的迅速发展。 我认为生态文明是继工业文明之后的新文明边界和社会形态。 当然，我们现在离生态文明还很远，但我们必须朝着这个方向，从现在开始朝着这个方向努力，我们这一代人，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做的努力。

第 个概念是空间均衡。

空之间的均衡和空之间的迅速发展密切相关，是空之间迅速发展的理论基础。 这是我自己制作的空之间的均衡图。 纵轴表示人口，横轴表示经济，曲线表示资源环境承载能力。 人口、经济在资源环境承载能力曲线的某一点上相接，是我所说的空之间的均衡，是人口、经济、资源环境三者快速发展很好协调的快速发展，是生态文明要求快速发展。

我们离空之间的均衡还有相当的距离。 这里有图。 这是中国、美国、日本三大城市群的人口、经济比较图。 中国三大城市群京津冀、长三角、珠三角的经济总量占中国经济总量的41%，但人口只占23%。 中西部等不发达地区，经济总量所占比例相对较小，但人口所占比例相对较大。 因此，造成了经济—人口的差异，造成了地区间生活水平的差异。

所以出现了这种情况，城市户口，特别是特大城市户口还没有完全开放。 目前，我们正在改革户籍管理制度。 如果能够真正实现人口的自由流动，欠发达地区的人口就有可能流向经济发达地区，人口规模和经济总量基本均衡，经济的快速发展和人的快速发展就有可能实现空之间意义上的均衡。

基尼系数经常被提到。 基尼系数是衡量地区之间、城乡之间经济差距的重要指标。 我认为用基尼系数来衡量人与人之间的收入差距是有意义的，但我认为要衡量地区之间、地区之间的差距还存在很大的问题。 因为基尼系数抽象出了青藏高原和长江三角洲之间的海拔相差4000米，抽象出了中国黑龙江零下30度和三亚地区零上30度的温差。

理论很抽象，但是不能进行经济政策。 如果经济政策抽象出高度差和温度差，各地区平衡快速发展经济，就会出现很多问题，比如生态环境被破坏。

中国的地形非常多、复杂，有很多像沙漠一样生态脆弱的地区。 在沙漠化地区盲目开发，不仅破坏了生态环境，还带来了生态环境灾害。 现在，我们开始停止这种行为。

我刚才提到了北京。 北京面临的问题除了空煤气问题外，还包括北京严重的缺水问题。 过去，北京以抽取地下水为生，但抽取地下水造成地面沉降，造成建筑物，造成基础设施崩溃和破坏。 现在在南水北调从汉江到北京调水。 但是，如果北京人口持续增加，南水北调的水可能也不够北京用。 为此，习大大总书记做出了放宽北京非首都职能的决定，将北京的一点点职能放宽到其他地区。 功能发展后，人会跟上，对北京来说，水的压力会减轻，人口、经济、资源环境的均衡有可能迅速发展。

人口、经济、资源环境均衡的快速发展有很多观点，如城市存在交通基础设施、能源供给等问题。 一个特大城市有一个大城市病，一个重要的方面是因为人口、经济过度集聚，人口、经济和资源环境不均衡。

第 个概念称为职业能力。

我认为人类文明的发展过程是人类解决两个基本关系的过程。 两个基本关系，一个是马克思经常说话的人与人的关系，一个是人与自然的关系。 人与人的关系搞不好会导致文明的毁灭、国家的崩溃，人与自然的关系也是如此。

复活节岛的故事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 复活节岛位于东南太平洋，雄伟的石像遗存说明自古以来就是文明发达的地区。 但是，为什么只剩下一点石像，其他的完全没有了呢？

科学家发现复活节岛只有石像，岛上的居民把这些石像视为守护神，热衷于雕刻巨大的石像。 为了移动巨石，树木是必要的，岛上的树木被砍伐殆尽，生态联系被完全破坏，最终这里的文明彻底崩溃。

因此，如果在某个地方，不解决好人与自然的关系，而是以人为本破坏生态，那么收获的一定是灾害，也一定是自然界的报复。

资源环境承载能力是指在维持自然健康的基础上，一定空之间的水土资源和环境容量能够承载的经济规模和人口规模。

中国有“一方水土养活一方人”的说法，但实际上，中国大多数国土空之间“一方水土养活一方人”是不行的，“养活一方人”是不行的。

这是中国的地形图。 有一条有名的曲线叫“胡焕庸线”。 这是20世纪30年代中国经济地理学家胡焕庸先生画的线。 胡焕庸发现，唐代以来，这条线以东的地区集中了94%的中国人口，但面积只占40%。 2000年和2000年，中国开展了第五次和第六次人口普查，人口普查数据从表面上看，这一格局基本没有变化。

这是欧洲的地形图。 可以看出，欧洲基本上是平原地区。 与中国不同，中国地形从西向东分为三级台阶，第一级是青藏高原，平均海拔在4500公里以上。 第二阶段是新疆的沙漠地区、内蒙古高原地区和云贵高原地区，平均海拔在1000—2000米之间。 第三级台阶主要是平原，中间有丘陵和低山，海拔多在500米以下。

第一阶梯和第二阶梯地区承载能力都很弱，不太能承载人口，平原地区承载能力比较强，但面积不大。

这是中国、美国、欧洲的总面积和平原面积的比较。 总面积来说，中国、美国、欧洲差不多，但人均平均平原面积，中国只有860平方米。 也就是说，中国人均只有“一亩三地”。 这个“一亩三地”不仅要种粮，还要建设城市化和基础设施，非常宝贵。 很多人只知道中国的国土非常大，但不知道真正有用的地方，建设、开发、给我们带来幸福生活的地方并不广阔。 人多地少，“空之间狭小”是中国的基本国情。

第 个概念是生态产品。

农业社会只有农产品和少量手工制品。 进入工业社会后，出现了工业产品和服务产品。

现在，无论是农产品还是工业产品和服务产品，在供给方面都不是问题。 但是，有些产品在供给上有问题。

这就是生态产品。

什么是 生态产品？ 我的定义是清新空气体、清洁的水源、舒适的环境、宜人的气候……。

生态产品的相当一部分自然给了我们，一直存在，一直为人类所需要。 只是，这些自然的礼物似乎是无限供应的，不需要支付费用，所以我们没有形成生态产品的概念。

中国近40年来，提供农产品、工业产品和服务产品的能力大大增强，但提供生态产品的能力减弱。

生态产品实际上需要“耕地”。 生态产品的“耕地”介于森林、湿地、湖泊、海洋等自然生态空之间。

清洁水源是生态产品，我国目前缺水，缺水总量500亿立方米左右。

为什么会缺水呢？ “水盆”是因为盛水的湖、河少，变小了。

鄱阳湖是中国第一大淡水湖。 这是鄱阳湖唐初的形状，但在20世纪70年代鄱阳湖已经是这样了。 目前鄱阳湖面积只有3000多平方公里，但1954年鄱阳湖面积还有5100平方公里。

从鄱阳湖、洞庭湖面积的变化可以看出，装水的“盆”越来越小，其实，除了小的“水盆”之外，许多“水盆”也在消失。

地下也进水的“盆”，森林也进水的“盆”，湿地也进水的“盆”。

我们缺水不是因为天的雨少了，而是因为装水的“盆”变小了。

在生态文明时代，必须将生态产品定义为产品。 既然是产品，当然有价值。

习大总书记有一句话:“绿水青山是金山银山”。 也就是说，绿青山变成了钱，可以卖了。 当然，有必要制定实现价值的道路。

生态产品价值的实现有中央财政购买生态产品、地区间生态价值交换、用水权、排污权、碳排放权销售、生态产品溢价、旅游产品收钱等多种路径。

第 个概念称为本体功能。

由于 个国家空之间的自然环境和资源条件差异很大，其功能也应该有很大差异。 目前，中国正在实施被称为主体功能区的制度。 该制度根据开发方法将国土空之间分为开发地区、积分开发地区、开发限制地区、禁止开发地区4个地区。

如果优化开发和点开发地区，最终会是什么样的地区？ 就是成为像北京和东京那样的城市化地区。 禁止开发和开发区域最终将成为农产品主产区和要点生态功能区。 要点在生态功能区，实施了退出被农村生产占领的空区间和通过“退耕还林”将耕地归还森林两个“退”。 二是“退耕还草”，目的是将耕地归还草原，减少生产空之间，增加生态空之间。

这是国家主体功能区布局的重要生态功能区图像。 绿色的地方都要在已经划定的生态空之间，保护和限制开发区域。

这是国家主体功能区布局的禁止开发区域。 每个小点都是自然保护区、国家公园。

目前，我们已经批准了四个大的国家公园。 一个是三江源国立公园，在习大总书记的推动下，20万平方公里以上的地方成为了国立公园。 第二个是东北虎豹国家公园，以前东北地区东北虎很多，后来跑到了俄罗斯。 现在东北虎正在回归，回到原来的故乡。 我们决定把两万平方公里以上的地区留在东北虎。 第三个是大熊猫国家公园。 日本朋友很喜欢熊猫，但是由于人类活动的影响，熊猫面临着栖息地被分割，食物链被分割的危险。 国家决定为大熊猫建立2.7万平方公里的保护区，作为国家公园设立。 四连山国家公园。 祁连山是中国西部重要的生态安全屏障和水源涵养地，是中国生物多样化程度最高的地区之一。 根据计划，祁连山国家公园面积超过5万平方公里。

本体功能区制度在不同地区确立了不同的开发政策。 要优化北京等开发地区，其承载能力减弱，必须优化开发。 要点开发地区，如成渝地区，其承载能力还在，开发这些地区的要点，聚集了越来越多的经济和人口，正在向集约效率发展。 要限制开发地区，必须在广泛的方面进行保护，不能成为单城市化地区，但在点状上可以进行个别的小规模开发。 禁止开发地区是三江源、东北虎豹国家公园等的一个保护区，除个别特殊原因外，禁止任何形式的开发活动。

第 个概念是空之间的结构。

空之间的结构是指生态或经济因素在空之间的分布和配置。 目前，中国明确建设三种战术结构，形成三大空之间的结构。

一是“两横三纵”城市化战术结构。 “二横”是指陇海亚欧大陆桥和长江沿线，“三纵”是指沿海、京广和包昆通道沿线，“二横三纵”战术格局是20多个点开发的城市群在“二横三纵”的坐标轴上凝聚，起到牵引和辐射的作用。

是“双画面三带”的生态安全战术结构。 “两屏三带”是指青藏高原生态屏障、黄土高原——川滇生态屏障、东北森林带、北方砂防带和南方丘陵山地。

青藏高原的生态屏障，正如我前面所说，不仅对中国整体的生态环境有很大的影响。 而且对东亚、南亚乃至全球的气候变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当然是需要要点保护的地区。 黄土高原——川滇生态屏障，首要位于中国地势从第二阶段向第三阶段过渡的地区，该地区是中国水土流失最严重的地区，没有得到保护，有可能引起极其严重的生态安全问题。

当然，“三带”也非常重要。 例如，东北的森林带关系到整个东北平原的生态安全。

在这种空之间的格局中，“两横三纵”是集聚中国大部分人口和经济总量的“七区二十三带”让中国人“把饭碗掌握在自己手中”。 “双屏三带”比较有效地保障中国的生态安全。 这是一幅美丽的画卷，需要我们所追求的画卷。

第 个概念称为空间结构。

我们把所有的国土空之间分为四类。 一个在城市空之间。 在城市空之间包含城市建设空之间，例如在北京五环内为城市建设空之间。 在城市空之间，就像煤矿一样，也包括工矿建设空之间。 也就是说，在城市居民点以外的独立工矿空之间。

介于农业空之间。 农业空之间有农业生产空之间和农村生活空之间的划分。

介于生态空之间。 生态空之间有天然草原、林地、湿地、水库水面、河流水面、湖沼水面、荒地、沙地、盐碱地、高原沙漠等绿色以外的生态空之间

为其他空之间，铁路、道路、民间机场、港口码头、管道运输等所占的交通设施空之间，水利工程所占的水利设施空之间，防卫、宗教等所占的特殊用地/ ]

中国的空之间的结构存在“三多三少”的问题。 一个是生产空之间，例如农业生产和工业生产空之间很多，但生态空之间很少。 与14亿人口对生态产品的需求相比，我们的生态空之间真的很少。 从天空往下看，可以看到日本的国土大多是绿色，而中国的绿色要少得多。 据我记忆，日本的森林砍伐率约为70%，但中国的森林砍伐率仅超过20%。

是指工业生产空之间多，城市居住空之间少。 中国的工业空之间、工矿空之间的面积大致为“5+1”，为50000平方公里加上10000平方公里。 10000平方公里是指开发区，开发区有城市建设，但主要是进行工业。 相对于我们现在的工业增加值，“5+1”的面积真的有点太大了。 根据我的计算，上海、无锡、苏州三个城市工业空之间超过了整个日本的工业空之间。 所以，必须下决心把工业空之间压缩一点。

是指农村居住空之间居多。 中国农村宅基地总面积约1.7亿亩，近年来，随着农民大量进城，闲置宅基地已经超过3000万亩。 三千万亩是什么概念？ 相当于现有中国城市居民的所有居住空之间。 现在中国城市的房价比较高，像深圳一样，现在的房价收入大概是25，也就是说，不吃25年的收入就可以在深圳买房子。 房价高企的原因很多，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城市住宅用地供应不足。

这表明需要优化中国的空间结构。

第 个概念称为开发强度。

开发强度是指一定空之间的单元中，建设空占该区域总面积的比例。

这是荷兰和德国的开发强度。 荷兰的开发强度为13%。 荷兰的国土面积不大，但空之间的利用非常好。 德国的开发强度为12%，空期间利用也很好。

中国的总开发强度为4%，看起来不高，但是中国国土的60%被认为不适合开发，所以中国的开发强度不低。 特别是从中国每平方公里的经济密度图来看，中国平原地区的开发强度似乎有点过高。

中国每平方公里的经济密度

下图显示了中外一点城市的开发强度。 中国城市的开发强度很高，备受瞩目，但开发效果似乎不太理想。 将来，我们应该特别关注“亩产”，而不是“开发了多少亩土地”。

在这方面，周牧之教授进行了非常重要的研究。 牧之教授认为，中国在城市治理中过分强调人口规模和密度给城市环境、基础设施带来的压力，对高密度人口缺乏城市快速发展活力的重要基础认识。 事实上，高密度人口集聚对城市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至关重要，对城市环境的负面影响并不令人担忧。

周牧之教授和他主持的云河城市研究院关于中国城市空间开发的研究值得城市管理者参考。 人少空之间狭小的基本国情决定了必须走空之间的节约、空之间的集约之路，必须珍惜每一寸的国土。

第 个概念称为空间计划。

空间计划是以空间的迅速发展为对象的计划，是空间迅速发展的指南，是制约各种开发建设活动和开发行为的第二标准。

在中国，空间规划可以分为国家、省、市县三个层面，但规划编制要求下级规划遵循上级规划、下级规划服务的上级规划、对立规划。 要求统一土地分类标准，根据主体功能定位，确保城市空之间、农业空之间、生态空之间的3种空之间、基础设施空之间 发挥要求划定城市建设区、工业区、农村居民点等开发边界和耕地、林地、草原、河流、湖泊、湿地等保护边界的规划带动作用，要求加强规划权威。

这些，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不容易。 但正因为不简单，我们的矢志不移，坚韧不拔，需要多次带着蓝图干到底。

第 个概念称为空间治理。

目前中国正处在全面深化改革的过程中。

改革的目标是实现国家管理的现代化。 但是，一个国家的管理不仅需要纵向管理，还需要空之间的管理，也就是一定的空之间进行比较，来平衡这空之间的经济、人口、资源、环境，并导向协同。

空之间的治理需要法律法规。 这需要制定国土空间开发保护法，制定土地法、草原法、森林法等，制定自然保护地和国立公园法。 完善财政、投资、土地、人口、环境、绩效考核、绩效考核等政策。

空之间的治理要求发挥地方的积极性。 例如，要以县为基本单位进行治理，就需要向县级政府赋予更大的空间治理权。

我讲一讲生态文明建设的十个概念，藉此概念讲一讲中国目前在生态文明建设中的一点事件，以及今后和未来准备的一点事件，供大家参考。

非常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