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产权制度改革的成都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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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2015年7月，中国人民银行、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等部门制定并发布了《成都市农村金融服务综合改革试点方案》，批准了成都市农村金融服务改革试点。成都已成为中国第一个农村金融综合改革试点城市，将承担5个方面的19项农村金融改革任务。早在2007年，成都就被批准为第一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2014年，成都再次被批准为第二批“全国农村改革试验区”，成都成为农业金改革的前沿。

值此成都农金改革近三年之际，《金融时报》记者前往成都，深入了解成都农金改革的方方面面，从农村产权制度改革到其首个“农贷”平台；从农村金融体系建设到农村金融服务综合创新实践，成都始终走在全国前列，成为基于城乡协调发展的金融创新基地。

自本期起，《农业黄金周刊》先后发表了《成都农村产权制度改革实践》、《农业贷款环节:成都农业黄金改革共享模式创新》和《金融综合创新促进成都农业黄金改革转型升级》三个系列报道。成都的经验值得学习。

在整个农金改革中，农村产权制度改革是所有改革的核心和基础。如何让农村资产“有价可循”，如何进一步盘活和提升农村资产的价值，如何提高资产的流动性，如何有效地实现资产与资本的匹配，都是成都农金改革面临的难题。成都的惯例是什么？

3月中旬，成都平原春意盎然，《金融时报》记者来到中国人民银行成都分行管理部，在那里规划、策动并实施了多项农金改革措施。中国人民银行成都市分行副行长、管理部主任李波在接受记者采访后直言不讳地表示:“成都正在着力推进农村产权抵押方式的多元化。”对“农业共管”和土地转让履约保证保险的财政支持也是成都的首次实践。同时，成都市大力发展经济林(竹、果)权、农业生产设施、财政补贴和惠农贷款、农产品(00066)成都市在农业产业化基地、高标准农田建设、幸福美丽农村建设等方面的财政支持力度不断加大。”据李波介绍，截至2017年底，成都市共发放农村财产质押贷款180.1亿元，余额119.3亿元。成都市涉农贷款余额6014亿元，同比增长581亿元，同比增长9.8%。

事实上，颁发铁证的权利

农村产权制度改革的第一个难点是确认发证权，这也是改革的基础。首先，成都市进行了“六权”认证，即农村土地所有权、集体建设用地使用权、土地承包经营权、农村房屋所有权、林权和集体资产产权。随后，成都进一步对非林地进行了农村土地经营权、农业生产设施所有权、农村养殖用水经营权、小型水利设施所有权、经济林(果)所有权的确认。截至2017年底，全市已基本完成权属认证，共办理产权证和股权证919.11万份。

据介绍，成都市在维权工作中严格执行“五个共识、要真实、程序规范、群众满意”的要求。其中，“土地、账簿、凭证、合同、农业保险基金”一一对应。只要是农村集体土地及其地上建筑物，除法律法规规定占用土地的建筑物外，均纳入确认、登记和发证范围。同时，根据事实，

英国《金融时报》记者了解到，成都已经制定了关于农村产权长期不变的指导意见。截至2017年底，全市共有32001个村民小组就各项农村产权达成“永久”决议，占参与农村产权制度改革的村民小组总数的89%。同时，成都市在农村集体产权“真实”的基础上，大力推进农村集体资产股份化，全面清理核实集体资金、资产和资源，量化入股，办理农民的农村集体资产入股证，将股份发放给群众。完成份额量化的城市集体经济组织村组比例达到98.4%。此外，成都市建立了市、县、乡三级农村产权管理信息系统的网络化运行机制，促进了成都市农村产权管理的网络化和信息化。

强势产业促进流通

“皮都区是经国务院和全国人大常委会批准开展农民住房产权抵押贷款的全国59个试点地区之一，是农村集体管理建设用地入市的试点地区，也是成都市农村金融服务综合改革的核心区域。截至2018年2月，全区农村住房抵押贷款中期评估在全国排名第五，在全省排名第一。郫县支行副行长罗时荣站在皮都区汤场街站七村门口，对英国《金融时报》记者表示2015年9月7日，我村占七村完成了全省第一批13.45亩农村集体建设用地，总价款收入706万元。詹其村党支部书记高德民说。

据高德民介绍，2015年以来，詹其村率先在全省实施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成立了詹其村集体资产管理公司。村民用土地购买股份，使资源成为资产，农民成为股东。农村住房抵押贷款试点顺利落地，农民人均年收入超过2万元。

麦高旅游有限公司获得首个集体建设用地使用权。该公司总经理曾旭东告诉记者，公司收购土地后，将主要建设乡村旅游配套设施。成都农村商业银行皮都支行在建设过程中遇到资金困难时，创新推出建设用地集体经营性抵押贷款，并于2016年12月向公司贷款410万元，期限3年，利率6.525%，为项目的顺利实施奠定了基础。

离开站前村后，记者一行来到皮都区三道岩街青岗树村。青岗树村曾被评为中国十大最美乡村之一和国家aaaa级风景名胜区。农民人均收入超过2.7万元，居四川省首位。“我们村的发展主要得益于建设一个幸福美丽的新农村。通过综合土地整理项目的开发，清理出211亩集体建设用地用于新农村基础设施建设，269亩集体建设用地用于市场交易，用于发展乡村旅游业。成都农村商业银行通过农村集体建设用地抵押贷款，为我们的村庄项目融资6000万元。”青岗树村党支部书记韩忠说。

当韩忠走进青岗树村时，记者看到村里道路整洁，溪水清澈，农舍排列有序，许多游客穿梭其间。据了解，村里的村民有丰富的收入来源，他们可以通过各种渠道赚取收入，如工作、分红和经营农舍；此外，在与韩忠的交流中，记者感觉到村党委书记在考虑村风建设的内涵发展。“农民有钱了，他们的收入增加了，但是精神层面还需要进一步提高，尤其是如何建立一个更加和谐和谐的农村民俗是我思考和探索的方向。”韩忠所说的是农村振兴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青岗墅村的实践重点是在新农村建设过程中，将剩余的集体建设用地进行抵押，并在土地整治项目验收合格后，在市场上交易集体建设用地，以偿还贷款。

振兴相关产业是农村产权制度改革顺利实施的关键。詹其村和青岗树村都有鲜明的产业发展特色，都有统一的农村产权交易平台和农村产权价值评估体系支撑。金融供给只能在这样的前提下进行。包括成都成立农村产权收购储备公司和农村产权收购储备机制，这些都是实现农村产权制度改革目标不可或缺的。

风险控制是可持续的

针对土地流转可能出现的各种风险，成都市建立了市、县、乡三级土地承包流转管理服务机构。《金融时报》记者来到成都农业交易所崇州农村产权交易有限公司。据公司负责人介绍，公司已完成各类农村产权交易146笔，交易面积33025.77亩，金额4.68亿元。

在谈到防范土地流转风险时，该负责人介绍，成都市从2014年开始探索建立土地“预流转”机制。具体来说，在确认和认证的基础上，引导村集体成立土地合作社或农业公司，将农民分散的土地“预转让”给合作社或农业公司，主导产业由集体确定，在农业交易所上市，公开招聘企业主。总之，“预流通”解决了农民分散流通带来的弊端。同时，自2008年以来，成都按照“三级平台、四级体系”的架构，逐步将农村产权交易所建设成为覆盖全地区的农村产权交易体系，农业交易所为进入市场的农村土地经营权发放统一规范的交易凭证。

“有必要引入土地流转履约担保的保险机制，可以保证农民和业主履行土地流转合同，有效防止土地流转过程中因违约造成的经济损失。保险费一般按土地出让金的3%收取，农民承担20%，业主承担80%，地方财政分别给予他们50%的补贴。2016年，全市土地流转履约保证保险参保面积为21.6万亩，三年内实现50亩以上农用地90%以上的参保率。2017年5月，成都完成了第一笔土地转让履约保证保险赔付，金额为31.75万元。”PBOC崇州支行行长王宇说。

据了解，为更好地完善农村产权纠纷调解机制，成都市建立了农村产权纠纷调解组织体系，建立和完善了农村产权法律援助制度，开展了农村产权纠纷调解仲裁。成都市农村产权纠纷仲裁工作荣获第三届“中国政府法治奖”。

农村产权制度改革不是一天的事，只能由政府来做。它需要所有相关主题的深入参与，需要以协商一致的方式稳步前进。成都“土改”的实践告诉我们，农村创新既要因地制宜，又要遵循农业和农村的规律。要打破城乡二元化的桎梏，必须对城乡资源进行全面、深入、有效的统筹规划，而不是在原有的制度框架下进行优化。只有打破界限，重建新的发展规则，才能在城乡协调发展的基础上改革产权制度。